免责声明:这是一部作者进行无下限的自我满足兼带抨击现实黑暗的严肃娱乐小说。
上面那句话是幻觉。
本故事素材全部来自多元宇宙中非常偏僻的另一个次元,构思全部产生于作者脑内的无规则电位变化,总之与读者所身处的世界没有任何关系。
事件,地名,人名等等,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二高的建筑分布大致是:大操场、网球场和篮球场在一边,教学楼行政楼在一边,中间是并列的宿舍楼和体育馆。
宿舍楼的底层就是食堂,如果观看俯视图的话,会发现食堂是接近长条形的。分布在较长一侧的打饭窗口有十来个的样子,效率很高,排队也不需要很久。免费的汤和加饭,跟任何一所高中差别不大。高一新生入学考试(根据其成绩分班)时在这里用过一次午饭后,似乎评价还不错。而因为种种原因没参加入学考试的我,即使是第一次来,排队也只排了两三分钟的样子,饭菜口味嘛……相比本来对中学食堂就不高的期望来说,算是意外的惊喜了。
半天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呢……
因为是开学的第一天,所以上午只安排了三节课。为了染发,我错过了其中一节半,包括班主任登场的第一节。
班主任貌似一下课就去找我了,我们可能刚好错开……算了,下次再和班主任认识一下吧。
令我欣慰地是,舒竑并未出现在教室里,大家看到我进入教室时的反应也很正常。
特地问了旁边的同学,才知道今天排球队的教练——“女王”赵谢缤要对高一的新人进行调教…哦不,集训,持续一整天,直到晚修才能来教室。
搞体育的真惨哪……不过相对的,二高的排球队应该很强吧。
无论如何,这让我长舒一口气。名誉的崩坏,又延后了几个小时。
或许能利用这几个小时起死回生?值得筹划一番。
上午的两节课是英语和地理,无非是介绍本门学科的大致内容和学习方法,让学生认识一下老师,顺带选(或任命)一下课代表。
听这“最头一课”时,我想起三年前,自己刚进初中时,也有这样的设置,而此刻这种接触到新事物的兴奋与当时大概是相同的吧。三年以后,想必会在大学里再来一遍。
人生就是这样,所谓“螺旋上升”的过程,但“上升”也不过是行走于莫比斯环上的错觉。永远在死循环中蹉跎而不自知,这就是人类。
也许几十年后,我每一次“新”的体验都将重叠着千层饼般厚重的既视感。
哈,想不到我也能说出这种话呢,今天这是怎么了?
上午的一节半课给我留下较深印象的有两个,一是教英语的牛巅老师留学英国,所学专业是英德同声传译——这话我在三十分钟里听他说了两次。他认为他那一口“略带威尔士口音的伦敦腔”要比美国南部口音,黑人俚腔,印度英语,以及Chenglish都要“上流”——这话他说了三次。
“那么在您看来,‘Freifick,Muschi!’这样的口音有多‘上流’?”
当然这话我只是在心里想想,没说出来。
另一个叫李湘衡的同学也让我记住了他。这个人在地理课上出了一回风头。
事情大概是地理老师问我们有谁了解宇宙起源,他就举手了,然后很模糊地介绍了一下奇点和大爆炸理论。
这本来也没什么,令我惊奇的是周围同学很多都对其露出或真或假的钦佩表情,难道他们都对此一无所知吗?那种程度的了解只能算是常识啊。
话说回来,仅有这种程度的常识,就在开学第一天的课堂上用来炫耀,可是会让人……让某些人非常不爽的啊。
“翟楠?翟楠?翟~~~楠~~~”
“啊!?呃那什么,我有在听……”
“哦?那我刚才说的是什么?”
“就是那个李湘衡嘛,像个傻瓜一样,半懂不懂就在那里大出……”
反正刚才五分钟里你都是在抱怨这个吧,连嘴都插不上的单口相声演员?再加上食堂这么嘈杂,所以我才会走神啊。
“对啊!他算什么,不过是举手快罢了,我都没开口呢。啊啊啊,简直像一手同花顺被别人不停出对子炒了一样,不爽啊……”
你又不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回答得比他好也不会得到小红花的吧。
坐在我面前吃饭吐槽两不误的小个子女生叫做彭笑君。因为兴趣而读完了霍金的全部通俗著作,对于宇宙学的了解远远甩开我这种只维基百科过宇宙的家伙。
中考前稍稍剪短的头发,现在已经长到堪堪触肩的程度了。常常因为那张扬的个性和有些夸张的表情而被忽视的是相当可爱——不如说是美貌的脸。像大多数高中生一样改过的、千篇一律的大鸟市中学生校服夏季运动服的白、蓝相间上衣和冬季运动服的黑色长裤穿在比同龄女生稍矮一点,成熟程度却一点也不输给她们的身体上。
刚进班时,立刻就站起来跟我打招呼,完全无视正在上课的老师;最后一节课时主动请缨带我去食堂吃饭。该说是元气呢,还是天然呢……
我更倾向于她是腹黑装作萌,微笑着把我推向话题的漩涡中。
大概在小学时就认识,后来因为初中的学校是不二次分班的,她和我同班三年。
上了高中发现居然跟她同校而且还分在同一个班,这简直就是堪比上午那件事的不幸。
“祸不单行”这个成语就是为了今天而发明的吧?汉语真是博大精深。
我和她的关系,怎么说呢,这段“孽缘”还真是不想提起啊……
算了还是坦白吧。
炮友!
——那是不可能的。
我和她,就是传说中男闺蜜(Straight Gay Friend)和女哥儿们的关系。
当然也有“蓝颜”、知己什么的比较文艺的称呼、称谓,不过我们还没有崇高,或者说虚伪到那个级别。
彭笑君是那种特别会玩、特别放得开的女生,对待我就像男人对待哥儿们一样,她出去玩直排或滑板总是拉上我,我去书城时也顺带帮她买或借书,两个人有什么事都会对彼此倾诉或者说发泄一番。
如果只是这样也没什么,问题在于彭笑君还以班上女生的保护人自居,利用班长的职权和大多数男生对立。大概是心怀不满的男生说了几句关于和她关系不错的我的风凉话,不知怎么就传成了我是个Gay,全班男生有过半信了这个谣言,从此开始疏远我。
其实我这个人并不太依赖朋友来寻找存在感,所以虽然能交到的朋友少了很多,也不太在意。然而彭笑君对我的“特别优待”还让很多女生认为我们是情侣或准情侣关系(可恨的是不这么以为的女生也听信了前一个谣言!),这导致本来憧憬着想要进入恋爱世界的我初中三年都没有交到女朋友。
我对自己的……呃,Sex Appeal还是有一些自信的。初一时,大多数男生连篮球都没怎么碰过,而我因为六年级已经练了一年的跑酷,所以有着结实的肌肉、匀称的体型和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再加上成绩优秀,那时的我在课堂上还很活跃,自然一开学就吸引了一些注意力,然而因为彭笑君……
我知道读者想说什么,干嘛不干脆和彭笑君交往?
并不是没想过发展成情侣,但是我认为这种事更多的还是看感觉吧,而我跟她真的是没什么“感觉”。再说了,彼此知根知底的我们,并没谈恋爱的基础——就像提前翻看过结局的小说一样,失去了读完的兴趣。
中考之后,我决定挥别过去的一切,走向新的人生。作为过去的代表,彭笑君已经一个暑假没有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了。
彭笑君的成绩并不算好,我原本以为她正常发挥也就上个400~500分的左右的高中,结果没想到会在录取线568分的二高见到她。
而且又是同班同学。
这种“【又】升仙啦!!”般的宿命感。
我仿佛看见自己高中三年的桃花运在飞走。
“上了高中,你吃饭还是这么慢啊,翟楠。”
彭笑君一边用勺子轻敲自己已经空空如也的盘子一边说。即使在吃饭的同时说话也能吃得飞快,以及……从不浪费哪怕一粒粮食,这是她的优点之一。
“彭笑君啊。”
“啊?”
“能不能不要再那么叫我?”
“怎么了,都叫了三年了。”
“上高中我想摆脱这个外号。”
“回归社会?”
“我本来就不是宅男!”
“翟、栋、楠同学,”
彭笑君徒然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并竖起一根手指,
“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迟今天晚上自我介绍时,全班都会知道你这个名字。”
“但他们不一定能想到……唔……”被饭菜呛到了,一时有口难言。
她把左手支起来撑住腮帮,将身体重心靠向左前方,好整以暇地注视着我,说:
“翟、栋、楠这三个字,没有一个字是不能起外号的,尤其翟、楠这两个字。都用来起一个外号,应该谢天谢地地啦,这就像锄大地的时候,你的下家出了三张2一样……”
同样的话,初中时她也说过。
“你要是不信,我随口就能编一大堆,想什么鱼腩,猥琐男,黑洞,虫洞,红桃J……”
“唔…慢着,前面几个都听过,‘红桃J’是怎么回事?”
“J就是翟,红桃翟。”
噗……差点就喷出来……幸好忍住了。我是说喷饭。
“谐音?这也行?”
“怎么不行?信不信这些外号都会很快在14班流行起来?”谁敢质疑啊,你的威权统治。
“你一传,当然大家都会这么叫。”尤其是女生。
“知道就好。”
想想了一下被女生叫猥琐男的场景,我决定投降。翟楠就翟楠吧,这个还可以当做是名字简化后的昵称,要是被叫鱼腩之类可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这时我也吃完了,于是两个人起身,去收集处的那里把餐具扔进大塑料箱子里。
我大概落后彭笑君半个身位地走着,听她介绍了一遍学校食堂的网络点餐机制。
“如果需要添饭,就去那些添饭点,一般都放在支撑的柱子旁边。”
彭笑君又指着远处一个放在一张课桌上的铁桶补充道,“像我们今天中午这样,吃的是‘套餐’,就是用餐盘装的这种,要吃什么得像刚刚说的那样先上网选好,每餐有ABCD四种,根据时令变化。
“如果不想吃套餐这样的米饭,也可以去靠近教学区的那两个窗口,那里供应炸酱面,饺子之类,花费比套餐贵一些。另外,要注意的是,非正餐和晚上的夜宵用的是消费账户里的钱。知道消费账户吧?”
我点点头。二高学生在校内的大部分消费都通过校园卡刷卡进行,而校园卡分为两个账户,分别是支付食堂套餐的伙食账户和支付小卖部、洗衣房的消费账户。
“食堂要怎么用,都懂了吧?”
走出食堂时,彭笑君这么说。
“嗯。打菜、打汤、添饭、剩饭和餐具的处理、给学生卡充钱,这些都清楚了。”我一个个数道。
“像这样走出食堂后,右手边是小卖部,左手边是洗衣房。”然后又像没话找话一样补充了一句,“正前方这个楼梯上面就是男生宿舍。”
“我知道了,就是这些了吧?”
“嗯。哦,对了,要去小卖部吧?”
客观的问法不应该是“要不要去小卖部”吗?“不,算了。我消费账户里没充钱。”
我们站在小卖部、食堂入口、洗衣房、通往男生宿舍的楼梯所环绕而形成的“十字路口”,一时无话。这个地方人来人往,只适合不停留底道声再见后分别,但我们彼此都有些话想说。
“笑君。”
“……什么?”
“话说,你是怎么考上这里的?”
“啊!?哦,那个,唔……”干嘛露出这失望的表情,“其实本来是不够分数的,不过我暑假时报了二高的……怎么说呢,算是特招吧,就这么进来了。”
“原来如此。”
我明白了。
彭笑君一直是个拥有怪物级别运动神经的女生,凡是和“运动”沾边的活动都学得极快。
初一暑假一起参加了骑术夏令营,当我还在为不落马而挣扎时,她就已经能做两三个花式了;
初二时教会她基本的上墙动作,现在她跑酷的水平已经快追上我了;
初二寒假时,我带她去玩雪地射击(就是现代冬季两项),只一周时间,成绩就从零上升到超过我近十环;
初三时教会了她锄大地这种我唯一会玩的纸牌运动,结果从第四盘开始,我就再也没有在牌桌上赢过她……
“没其他的了?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嗯。”
“……”
“……”
“……”
“那么,再见?”我试探性地挥挥手。
“拜拜拜~”她连说三个Bye地转过身去了。我松了口气,也转身走上楼梯。
在从身后十字路口的人群传来的嘈杂声中,感到一阵茫然。
也许,我和笑君不会在线以前那亲密了吧。
毕竟都不是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了。
很多死党都是这样吧,升学之后,面对新的环境,即使还分在同班,但仍各自形成各自的社交圈,而将彼此渐渐疏远。(“咳、咳、咳、”)
不过,这样也算好事吧?在新的社交圈中,应该能交到女朋友了,也不用担心会传出新的同性恋之类的谣言,从此展开平静怡人的高中生活……(“翟栋楠?翟栋楠?”)
但为什么,在这远离彭笑君,珍惜好声誉的楼梯上,我却有种莫名的淡淡的惆怅呢?
确切地说,这种直袭后脑勺而来的阴风般的“惆怅”是怎么回事?
还没来得及回头——
一股巨力以超越七十码的速度冲击在我的后腰上,紧接着一双铁钳般的腿从我两侧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绕到腹前,以双**扣,狠狠箍住了我的腰部。
几乎是与此同时地,两条手臂像疾行的蛇一样贴着我上身的衣物运动,左手绕过脖子,抓住我右侧的校服衣领,右手从他的左腕下穿过,抓住左侧衣领,手部动作布置完成后,双肩发力后收,两臂立刻像缰绳一样拉直。
从记忆中的重重迷雾中显出了狰狞的原型,宅男蹂躏者II号,部署完成!
“刚才叫了你那么多声,居然敢无视我!!!?”
而被那冲击性的一记钳脚突袭而失去重心前倾的我也以手撑住上身,双膝着地,像条狗一样地跪伏在楼梯上。
那个比喻用在自己身上太残忍了……应该说,是像匹马一样。
身高一米五八的彭笑君此时已把双腿改箍为骑,双膝各自回收,仅靠大腿内夹的力量挟制住身高一米八五的我的腰部。
如果某个把历史书翻到烂背到呕的文科生路过这里,一定会觉得楼梯上这对男女的姿势有种强烈的既视感。
她那睥睨的恶狠狠的深情和我惊恐的表情,多么像人教版历史必修1第七单元的插图:拿破仑和他那人立而起的座驾。
尽管描述很费笔墨,但这一系列动作都只发生在一两秒内。当我从最初的惊惧中缓过神来时,首先传入我意识中的是引起管被衣领勒住而产生的窒息感,以及一米五八的拿破仑……也许该说是元首在我背上那愤怒的咆哮:
“居然消失了一个暑假!一个暑假都不见人影!QQ也不上,MSN找不到人,连地址和电话也换了!你是刚跟谁掰了还是告白失败还是在躲债啊?我中考前攒额三个月零花钱买了新的直排,唯一能跟上我速度的家伙却人间蒸发了!”原来是在生气这个啊。
可能是觉得宅男蹂躏者II号还不够狠,他双手一番快速的动作,转换成了裸绞,即巴西柔术中俗称“死亡锁”的技法。
这一降服技的转换也不可避免地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以至“前胸贴后背”,因爆发式的运动导致的微喘也喷在我的耳垂上。
“本来我还想着,如果你目送我的背影离开,我就原谅你一半,结果你他妈的头也不回就走了!哼,快老实交代,你在那个阴湿黑暗的角落里腐烂了两个月?”
还“目送”……我又不是龙应台……你少女漫画看多了吧……
她把手臂的角度和力度调节到我因大脑血氧供应不足而一阵阵眩晕,但又有可能发声的程度。
“塔、塔、基……底…底……大……”我的视野渐渐失焦……
彭笑君稍稍放松了手臂的力量,于是我得以清除地发生。而我因缺氧而变得一片空白的大脑,已经无力阻止自己接下来将要说出的话。
“太、太近……胸部顶到了……你…长大了呢……各种……”
彭笑君呆滞了一秒钟。
“你……”
这才意识到两人紧贴的姿势以及胸前两团柔软的脂肪收到挤压的状态……
“色胚!”
恼羞成怒的彭笑君连忙解除死亡锁立起上身,然后用双手抓住我的后领用上身后倾的力量一拽,仿佛要让我在色胚的道路上悬崖勒马一样的下意识的动作。
而这一拽的力量,也让我真正地“人立而起”。
但是,我们所处的地方并非悬崖,而是楼梯。当我的身体与楼梯斜面垂直,两个人的重心极度后倾,所导致的结果就是……
跌下楼梯?
在失重感中,大脑迅速从空白中恢复了,我立刻意识到现在的状态。尽管视觉还未完全恢复,但我还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在没有着力点的空中设法扭转身体,将在背后的彭笑君转移到不会直接受到地面冲击的上方,为了进一步地保护,我还试图用双手环抱……
但什么也没抱到。
我也没有承受地面的冲击。
当我恢复视觉时,发现自己脚踩在楼梯的最下一级上,双腿和地面的夹角不足四十五度,上身在重力和惯性的作用下后仰到几乎和地面平行。
而我之所以能够保持这种超越Smooth Criminal的接近悬空的动作,是因为彭笑君用手抓着楼梯扶手,双腿钳住我的腰部,起到了类似安全绳的作用。
不得不承认,技高一筹啊。
彭笑君空出了一只右手,有些艰难地伸向我。其实这个高度,就算她放手…不对,是放脚,我也不会摔伤,她自己也可以安然落地。但看到那固执的坚持着拉住我的表情,我便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
我小心翼翼地收缩腹肌,立起上身用右手去抓她的手,由于地一下没抓稳,在两人手汗的作用下就要滑脱,我下意识地伸出左手拽住了她的裤子。
“啊!”
彭笑君的尖叫声。
突然的失重感。
我落在了地上。蓄势已久的背部肌肉吸收了并不大的冲击力。
落在我身上的彭笑君顺势转换成了柔术中“正骑乘位”的动作。
她松开了原本抓住楼梯栏杆的左手,用来,呃……提住裤子。
安全落地后,她立刻甩开了握着的右手,然后用这只手……
“啪!”
给了我一耳光。
好重的手,差点没把嘴角打出血。
我怒了。
右手钳右腕,左手抓右肘。左脚向外扣住她还没来得及调整的右脚。
手与脚的动作同时进行,同时完成。
腰部上挺,起桥bridge!
Sweep!
现在变成我在上,彭笑君在下。
好心好意给你当肉垫,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给我一巴!
别把绅士不当男人!别以为只有你会柔术!
由于裤子束缚住了双腿,她无法方便地转换都柔术中的封闭式防守。正当我按住彭笑君的膝盖,想要趁势从Sweep进入正骑乘位时……
“请停手,两位。学生会监委风纪处。”
我抬起头来,看见站在我和彭笑君面前的是一男一女两个“红袖章”。
“想请两位跟我去学生会喝杯茶,讨论一下‘男女生交往过密’的问题。”男生向我伸出了貌似只是要把我拉起来而已的援助之手。诶,这不是龙骁学长吗?
然后我意识到自己在“十字路口”这样的地方,不仅当众把一个女生压在地上,还用手按住她弯折的左膝,看上去就像是刚刚强行把她的大腿扳开一样。
更糟糕的是,彭笑君的裤子还被拉下了近20厘米,露出了……
“Deutschland Deutschland über alles
über alles in der Welt……”
为什么这妮子就不能改一改总忘系裤带的毛病呢?
注解:考虑到有些梗可能太偏了,这里把其出处说明一下。其实都是“百度一下你就知道”那种程度的资料。
Freifick,Muschi!——Eminem最喜欢的一句德国俚语(?),曾在德国电视台的即兴演出中使用。翻译成中文是“免费【你知道的太多了】”的意思。
Smooth Criminal——应该不用解释吧?迈克尔.杰克逊最著名的MV之一在其中出现了经典的直立前倾姿势。
起桥——即Bridge。巴西柔术的术语,指人在仰卧时利用腰腿的力量挺腰,使腰部悬空,身体呈桥状的动作。
Sweep——巴西柔术的术语。简单来说就是女上男下变男上女下,攻受转换。在Sweep成功后,仍然需要摆脱、绕过对手的guard才能进入有利位置position。
封闭式防守——巴西柔术中的防守即Guard一般指将自己的双腿放在自己和对手之间用来控制、阻碍对手,使之无法取得有利的位置position来部署降服技。封闭式防守(close guard/full guard)是最基本的guard之一,简单来说就是手抓对手的手,脚箍对手的腰。
“Deutschland Deutschland über allesüber alles in der Welt……”——《德意志高于一切》。在升国旗时奏唱的德国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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